2010年4月24日 星期六

夜奔

搭十二點的統聯客運南下高雄,窗外黑漆的天空,找不到半顆星星。
耳機傳來鳳飛飛的台灣老歌仍無法催我入夢鄉,老六不幸的一生飄晃眼前。
抵達醫院時,四周一片靜寂,只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迴響。
推開病房的門,大家已禁不住一整天的緊張煎熬,在椅子上睡得東倒西歪,老六罩著氧氣睜著沒意識的雙眼,用力地喘息著。
待到醫生來到,得知女兒要到中午一點多才抵桃園機場,趕到醫院也得下午四點,決定施打強心針以維持生命力, 我問說來得及嗎?醫生苦笑一下,「不知道」是他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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