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在校時跟她也算麻吉,畢業婚後的住處也同屬南部,只是市與縣之隔,竟然如陌生人般的沒付出半點關切,何況明知道她在校時的情路走得並不順暢,愧疚的心不斷地煎熬著,堅定了我定要找出她的決心。
一大早從飯店出發,手裡拿著從畢業手冊抄來的地址,請妹婿開車載我到久堂村,秉持著「路是長在嘴巴上」的信念,不斷地問路旁的商家,才知道手上拿的住址並不完整,我倆人決定到遠在五公里外的戶政事務所碰運氣。
科技的進步,所有資料已電腦化,也無法從一個不完整的住址找出蛛絲馬跡,好心的事務員建議到鄉公所或村長處試試看。 到了鄉公所說明來意,也是猛搖著頭幫不上忙,所幸旁邊一位女事務員在我告訴她名字後,她起身坐到後面一部電腦前,一陣敲打後螢幕的影像停住了,她抄寫了幾個字後,拿了一張紙給我說:「她住這裡」。
照著得來不易的住址找到了一戶人家,推開在這小地方算是滿精緻的小紗門,一位老太太坐在後面餐桌上吃東西,我說明來意,她回說人不在家開車到高雄找女兒去了,晚上才會回來。 也直接拒絕我問電話的要求,老太太的防人心態我能理解,不忍強求,只得寫下我的電話與名字希望她務必與我聯絡。
雖然沒能見到本人,但是看到她家境不錯,人也安在,一顆懸掛的心也放了下來。 回到市區已近中午, 打定主意等她來電,不然決定延後回新加坡,誓必再跑趟南部,這次一定要見到本人不可。